顾容瑾不由自主的绷直了身子,面上看不出情绪,直挺挺的下了床。
拔了刀的护卫又默默收了兵刃,表情都很奇怪,因为谁都知道小少爷是顾太尉的命。
根子,给他看诊的大夫都不都不敢轻易换诊疗手段,就怕发生意外抢救不回来。
这一番运功下来,大概用了一个时辰。
白玨是被咕噜噜一串肚子响惊回神的,她饿了。
顾长思早就醒了,身上出了汗,精神却很好,先是叫了一声“爹”
。
又看向白玨,嘴里嘟囔了下,到底没叫人。
白玨跳下床,拖着鞋子,从桌子上先摸了块糕点囫囵吃了。
顾容瑾诊了顾长思的脉,表情有了变化,又问道:“长思,现在感觉怎么样?”
顾长思活动了下,笑了:“感觉身体好轻松,也不疼了,爹,我从来没这么轻松过。”
父子俩对视一眼,彼此都读懂了各自眼中的含义。
白玨手里端了个盘子,又溜达回床边,边吃边说:“先别高兴的太早,烈阳诀几乎融入了你的骨血,要想将烈阳诀一点点剔除,没个一年半载不行。”
顾容瑾忽然转过身,语调不自觉的抬高了:“为什么?”
当年就是为了顾长思,他才练的烈阳诀。
白玨:“什么为什么?”
顾容瑾:“你……”
白玨翻了个大白眼:“有你这么害孩子的吗?烈阳诀多烈的功夫,你竟然一直用烈阳诀给孩子调理身体,你跟孩子有仇吧?”
顾容瑾:“我……”
白玨:“假模假样的对孩子好,表面倾尽全力,实则暗自使坏。”
对!
你就是这么坏!
我要带走儿子的心坚定不可动摇。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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