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石毓半点不觉得不好意思地直白道。
“……”
曲瑞航有些傻眼，“那……”
“就想叫你不行吗？好了回去吧，”
石毓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跟挥苍蝇一样地赶人，“对了，有事没事不要总是麻烦别人，别人虽然嘴上不会说，但心里也是会觉得困扰的，知道吗？！”
曲瑞航要是敢说不知道，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一拳头砸过去。
好在曲瑞航只是愣愣地点点头，一头雾水地走回去了。
石毓的郁闷自然因为曲瑞航听话的反应而由所减少反而更郁闷了，因为那傻大个回去的导演你贵庚（八）最近的导演有点奇怪。
这个认知从一开始的错觉，到半信半疑，再到最后的确信，剧组的所有工作人员们经过长期的反复确认，终于得出了以上的结论——最近的导演真的有点奇怪！
比如原本稍有不顺就骂人的石导现在变成了专骂曲瑞航一个人了，倒也不说他并不骂其他人了，而是其他人的骂和曲瑞航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和风细雨，对比曲瑞航的狂风暴雨，那简直是能让骂得让人怀疑人生！
而最让人郁闷的是，石导骂的那些还都是对的，连让你反驳一句都不能！
简直能让人郁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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