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枫有点担心地试他的呼吸,又自己吸了两口气,浴室里虽说有些闷,但也没到令人缺氧的地步,他正想问丁而是不是对什么过敏。
丁而用湿漉漉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林时枫的袖口全湿了,丁而把林时枫的指尖往自己嘴上凑,然后说:“哥哥,给我做人工呼吸吧。”
丁而喝醉了,林时枫不是不知道。
他一直在胡言乱语,在车上还问林时枫会不会对自己有感觉,然后又口齿不清地说林时枫今天穿学士服看起来很好看。
对问句林时枫只字不答,对夸奖他全盘接受。
林时枫认为丁而对自己有一种略显畸形的依赖情感,而最大的问题却在于,他自己对丁而的这种依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厌倦。
丁而总是对他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十六岁在北海道的家里,他求林时枫抱他,林时枫抱了;十七岁他高考完,求林时枫帮他填志愿,林时枫填了;后来他说什么,林时枫都不会拒绝。
从生活上琐碎无聊的小事,到人生中影响重大的决定。
现在再包括丁而在细枝末节里彰显出来的情感需求。
也许丁而只是需要一个青春期的假想恋人,或者渴望一个可以随时给予他无限温柔的完美情人。
林时枫想一一包揽,然后发觉自己无法很好地胜任丁而理想中的角色。
但他也绝不能接受有别的谁来胜任。
他跨进了浴缸,把丁而压住,含|吮他的嘴唇,尽管没有多甜,但感觉非常像在吃蜜糖。
丁而的后脑勺抵在坚硬的浴缸边沿,硌得非常难受,身体也被全面压着,按理来说,哪里都不会有一点快乐。
但是丁而很开心。
他不是喜欢情绪外化的人,很少笑,也不喜欢跟别人讨论爱好,更多的时候,林时枫会听到别人说xx级的那个丁而怎么这么冷漠。
丁而在他面前有时候也很冷漠,许多的时间里,更像一只在主人的地盘里打盹的猫。
所以林时枫叫他猫猫,从顽皮的十八岁叫到渐渐成熟的二十二岁,丁而还对着他不自觉地撒娇。
丁而的手往林时枫身上乱摸,没有章法,随心所欲地解他湿透的衬衫扣子,扣子全部解掉的时候,他被推到了浴缸边缘,腰不知道抵到了哪,隐隐有硌痛。
林时枫问:“可以吗?”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丁而魂牵梦绕都是林时枫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恨不得立刻攀到他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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