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话里的某个词突然刺痛了她,宋京墨发现她脊背在一瞬间拔得笔直,看她的神色,还是平时那副温纯无害的样子,但放在身旁的手却悄悄攥成了小拳头:“我曾经承诺过我妈妈,我会在平城扎根,会生活的很好。
以后我会把她接过来,和我一起住。”
南栀生活小札:可以看着他,陪伴他,将他当作工作和生活的偶像、目标,努力成为和他一样的人,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故人相逢2宋京墨端详着她的神色,突然懂了她话里潜藏的意思,她避开了“父亲”
这个词汇,要么是父亲早亡,要么是父母离异,总之她和母亲相依为命,而且从前没看出来,她看着温温柔柔的性子,骨子里却很要强,很有一副许多年轻人初到大城市打拼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的架势。
宋京墨对这种情绪并不陌生,且不说他见过多少,当初会选择去巴黎求学,努力成为业内最优秀的调香师,他心底何曾不是存着这样一口气。
有骨气从不是坏事。
在任何年代,有骨气的人,总能做出一两件其他人做不到甚至不曾想过的事。
这样的温南栀,不仅不会让他觉得反感,反而有一种心生亲近的可爱。
但她还是太年轻了,模样又幼嫩,哪怕是这样梗着脖子说话的模样,在他看来也如同看一只尚且幼小的狮子炸毛儿一样,又或者像……像一只小刺猬。
竖起浑身的刺时,倒也勉强能唬人,但熟悉的人便知道,这小家伙面对亲近的人,只会毫无防备地露出柔软肚皮。
他的手比心思更快,在他意识到之前,就伸出放在她发顶揉了揉。
温南栀睁大眼看他,像是惊讶他会有这样的举动。
宋京墨动作有一瞬的迟滞,收回手的同时,心底响起一个声音:发丝和人看起来一样温柔。
温南栀后知后觉,这可能是宋京墨表示安慰的方式。
她不敢多想,低着头说:“不过我妈妈和外公在春城也有自己的生活,他们过得很好……”
她顿了顿,偏着头浅笑说,“如果我以后真能凭借自己的能力留在平城,接他们过来住几天新鲜新鲜还可以,时间长了,他们肯定不习惯。”
她侧眸看着身旁的一处,好像陷入回忆里,唇角的笑是宋京墨从未见过的甜柔:“春城是很好,一年四季都很暖和,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春城冬天下雪。
春城是花都,蒋先生也说,他在春城的鲜花基地,一年四季鲜花供应不绝。
那儿地方不大,人朴实亲切,是一座非常宜居的城市。”
她边想边说,这还是她故人相逢3温南栀说:“宋先生是平城人,当然了解得多。”
“那是。”
蒋陵游连连点头,忍俊不禁,“宋大神天上地下,无所不知。”
他知道的这么清楚,怎么偏不告诉温南栀,他刚才所说的那些春日赏花景点,等到了来年春天,没一个适合去游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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