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南栀愣了一愣:“参加舞会。”
很快,她反应过来,连忙补救,“我跳得不好,所以那天就坐在一边,光看着她们跳了。”
宋京墨却在她急着出声解释的同一时间开口,说:“所以现在补上。”
温南栀说完,也听到他的这句话,脸颊隐隐有了发热的趋势。
她小声说:“我只记得那天是非6芍药说:“她不那么做,不是没胆量,是她总顾虑着大家从前的关系,而且她在意我的感受。”
她最后看了一眼冯月宴,转身就走。
舞池另一边的休息区,董艾琳把玩着着一杯冰镇的白葡萄酒,对董先生说:“你对那个宋京墨,是真的偏爱。”
董先生笑着道:“你应该知道的,我这人一贯爱憎分明。”
董艾琳说:“从前他还在nstance工作时,我把雅珍送到他身边当助手,想着顺便也让那孩子收收心,磨炼一下人情世故。
可宋京墨对她不假辞色,说话做事一点情面都不讲。
雅珍在那干了一段时间,脾气反而比从前更古怪了。”
提到朱雅珍这个外甥女,董先生的面色略显凝重:“你是我的亲姐姐,这话我从前和她父亲说过,今天再和你说一次。
雅珍从小被你和她父亲惯坏了,做起事来太过随心所欲。
她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你再这样纵容下去,哪天她闯出滔天大祸来,我怕你们到时候后悔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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