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鹤官的诱拐罪便不成立。”
石昆山冷冷开口:“王大人动用私刑,知法犯法,又是何罪!”
“怎么会!
他收了我女儿的手帕!
私相授受,就是死罪!”
王大人咬牙切齿:“他哪里来的胆子,既然敢收就敢死啊!”
“那是令爱自己送出去的,狼狈为奸淫乱一对,就算要治鹤官的罪,也是鹤官处死,令爱发落官配!”
石昆山冷笑:“王大人还想徇私枉法不成?”
“这…”
王大人犹豫了一下,他还指望把她送出去捞好处的,要是发落官配,那就只能配一些卑贱的歪瓜裂枣,更何况石昆山是站在鹤官一边的,万一他趁此机会,发配时直接成全了他们,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王大人是要继续断吗?”
石昆山开口咄咄:“要鹤官死,还是你女儿归家!”
“算了,”
王大人恶狠狠的瞪一眼鹤官:“私了吧。
我带她回家去!”
耶溪松口气,心又拎起来。
眼睁睁看着王大人带着王招娣回家,王招娣迈着沉重的步伐,经过鹤官的时候身体微颤,终是没有看他一眼,离开了。
鹤官一言不发,耶溪担心的看向他,他咧嘴一笑,耸耸肩无所谓的被莲曳搀着走出衙门,回到家里就开始鬼哭狼嚎,逼着莲曳去帮他拿他在家里的积蓄。
莲曳派人去了,回来报告说家被王大人砸了,什么都没有了。
鹤官气的柳眉直竖:“妈的,这是朝廷命官还是江湖强盗!”
说着,气呼呼的数落:“我收藏了许多东西,好几斤黄金,一盒子银票…”
说着,莲曳用烟杆堵住他嘴:“这个还在。”
鹤官眉开眼笑,去旁边吞云吐雾去了。
耶溪摇摇头:“大烟鬼。
当心嗓子啊。”
鹤官深深的吸一口,吐出一圈圈白色的轻烟,眼神迷离起来:“嗓子坏了怎么了,难道还有用吗?戏都唱不了了。
这人生得意须尽欢,烟霞莫要空对月啊。”
“你这里面有阿芙蓉?”
耶溪皱眉,鹤官嬉皮笑脸:“不敢不敢,我哪里敢吸那玩意,我就抽个兰花烟。”
耶溪才放心下来:“那就好。”
鹤官随意的荡了一回秋千,就回房间去了,耶溪和莲曳用饭,沐浴后就睡下了。
月明无云,各有各思。
王大人气呼呼的在书房里面踱来踱去,一个下人来报,他一下子跑到外面,笑着迎接一个老者:“宰相大人,有失远迎!
得罪得罪!
为小女之事烦您走一趟,真是惭愧!”
“没什么,这事情闹得大了,也有损王家颜面。”
宰相笑的温和:“尚书大人相邀,焉有不来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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