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净了一段时间,竟然忘记了还有这么个人物在。
姜凉蝉一梗脖子,想说我是不会嫁入楚家的。
就听见姜平轩开了口,打断了她酝酿好的反驳:“你让人救的那个女子已经没事了。
我已经让人给她准备好盘缠,等她一好,就让她远离京城,去其他地方过活。
这一次,你倒是确实该谢谢她。”
姜凉蝉警惕起来。
姜平轩明显话里有话。
她问:“父亲这是什么意思?”
姜平轩意味不明的看她一眼:“若不是你今日运气好,现在一身是血躺在那里的,也许不是她,而是你。”
姜凉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是任由她怎么问,姜平轩都没有多做解释。
只是她步了姜云庭后尘,姜平轩走后,她紧接着就被禁足在自己院子里,一步都出不去了。
姜平轩大概是铁了心让她待嫁,之前送来就被姜凉蝉丢出去的各种婚服喜服,又被源源不断的送进来。
院门锁了,她丢也丢不出去,姜平轩还格外强硬,就让人强行放在她的房间里,摆在她眼皮底下让她看着。
姜凉蝉气得要命,几次跑到院子门前,都被府兵拦了回来。
她搬着梯子想上墙,梯子刚放好,就被恭敬的拽着胳膊“请”
回房间了。
全程被监视,连春心和绿意都动弹不得。
姜凉蝉总算知道姜云庭之前过的什么日子了。
她气得撕烂了婚服,结果没多久,绣娘就进来了,说要给她量体重做。
姜凉蝉最气的是,她没法出自己院子,所以连去沈放院子里,给他留个纸条求助都不行。
她从来没有这么急切的需要他过。
姜云庭独自去了江县,路途遥远,他又没有一点在外生存的经验,哪里能行?她甚至不信任姜父派出去的人,虽然那是他的儿子。
要论这条路的熟悉度,野外生存的能力,她更信任沈放。
画扇的受伤也像个谜团一样,姜平轩一定知道内情,甚至她身上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也知道,却不告诉她。
什么叫做如果不是她运气好,今天躺在那里的就是她,而不是画扇。
画扇是代替她受袭了吗?是谁要袭击她?太多揪心的事情塞在她心里,让她急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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