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就是那个我喝多了。”
“我一直都以为你号称千杯不醉的。”
“我本来就是。”
“那请问你喝了多少?”
那女人伸出了两根手指,又很快地缩了回去。
“两千杯?”
“两坛。”
“你可不可以找个有诚意一点的借口?”
“找不着了。”
“你可以滚了,明天给我去把镖劫回来。”
那女人挨完训,晃到非常居破破烂烂的院子里,少年正在厨房外,站在水缸前撩着水洗手。
她清了清嗓子,“我说,你叫什么来着?”
“你猜。”
“我怎么可能猜得到?除非你叫阿狗。”
“你要喜欢这个名字,我可以改啊。”
少年微微撇着嘴从水缸前垫脚的石板上走了下来,走到她身前仰着脑袋,小酒窝时隐时现,伸出手指捅了捅她,“姐姐,我好饿。”
那女人也走到水缸前洗了洗手,“我去做早饭。”
厨房里冒出了阵阵弥漫着香气的白烟,少年站在窗外,听着那女人在里面一边切菜一边唠叨,“又要我劫镖,又要我做饭,又要我盗宝,又要我洗衣,又要我销赃,又要我擦地…”
他抬眼看向蓝天,眸中似有邪黠波光在流转,唇角弯弯,万里晴空,朝阳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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