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他上身衣物脱光,脉象自然就稳了。”
钱缪双目圆睁,似乎对她的话起了些许怒意,陆夭在一边哦了一声,邀功地拉着陆九阴的衣袖,“师傅,我知道了,他肯定是诊脉前在腋下夹了硬物阻碍了血液流畅,所以脉象才会那么微弱。”
钱缪终于明了,收起了怒容向陆九阴致歉,“陆大夫,令师徒可是要游览杭州府?不如就住在舍下吧,总好过客栈。
虽然过了清明,这几日杭州府的庙会倒是不少,两位若有兴趣,我倒是可以略尽地主之谊。”
“庙会我没什么兴趣,不过阁下之前所说的那件金缕玉衣…”
陆夭斜眼看了陆九阴一眼,有你这么直接的嘛。
“是,我记得,我这就差人带两位上客院厢房,金缕玉衣,稍候即送上。”
***
陆夭一心要让陆九阴散心消气,可谁想自从到了杭州,师傅的闷气似乎生得更严重了,陆夭不得其解,“师傅,不是要去采药吗?你怎么倒在钱府住下来了?”
陆夭送走了钱缪派来的人,转回身来,两间房打了个通间,中间用屏风挡了一下,陆九阴正坐在外间的桌前,两手一起捧着那只狭长的镶碎玉楠木盒,盒面雕花,缝隙中都擦得一尘不染,陆夭好奇地趴在桌上,陆九阴轻轻打开那木匣,他只觉得眼前一阵眼花,日光从窗口打进来,照射在那盒中,金光一片。
陆九阴起身关上了窗,他才能睁眼细看盒中那物,融金抽丝,与天蚕丝相缠所织成的一件薄纱长裙,腰际玉质环扣,竟是扣扣相连,没有一丝接合痕迹,完全是整玉雕琢而成。
“这衣服,看是好看,不过穿着肯定不舒服。”
陆夭摇着头,陆九阴伸手取了出来,“穿上给我看看。”
“我?”
“这是男装,难不成我穿?”
“不要不要,不穿不穿。”
陆夭连连摇头,朝后退了两步,差点撞在一边的狭长的方凳,他奇怪地敲了敲,“师傅,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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