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一见她就喜欢她,我找人跟踪她,我买通了白王府的下人,我花了三个月弄清楚了她的为人,清楚了她生活中的每一面,我才决定,这辈子非她不嫁。
你呢?才见苏醒风没几次连她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就想嫁她,现在就更离谱了,就为了赌一口气?”
“是又怎么样?”
“祈怜,我现在觉得我每天在这里跟你鬼扯,会带坏我家小栋。”
“你有没有搞错,肚子里的小孩什么带坏不带坏的,有你这种爹,又是龙笑白的种,你这个不知道是女儿还是儿子的,能好到哪里去?”
祈怜被祈楠栖给轰出了白王府,他瘪了瘪嘴,算了,不和孕夫一般计较。
听说那卢杭生虽然掌管刑狱,却最是喜好山水画,没事就喜欢涂上几笔,经常上洗尘居亲自挑选宣纸,不如他就上洗尘居转转好了。
***
“喂,你过来。”
祈怜勾着食指,可那布衫女人恍若未闻,他放下手指在案台上拍了一下,“喂,我叫你呢,你怎么当人家伙计的?”
那女人这次总算看了一眼过来,似乎愣了一愣,随即走了过来,“公子,有何贵干?”
“我问你,这里面那种纸最好?”
“这些?”
那女人扫了他面前的长案台一眼,“不知道公子所说的最好是指哪方面?”
“哎,算了,哪种最贵?”
那女人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瞪了回去,“干嘛?我就是要挑最好的,不可以?”
“当然可以。”
那女人勾唇一笑,看得祈怜满心不爽,当人家伙计还这么一副大牌的样子,那女人走上几步,拉开盖在另一张案台上的锦缎,撇了撇嘴,“最贵的。”
“这种纸一刀多少银子?”
“一百五十两。”
祈怜睁大了眼,连想要摸上去的手都缩了回来,“你这么不去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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