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乐嗣令到习武的时间,跟着赵粉去靶场了,乐则柔小声和安止嘟囔。
只要有安止在的地方,乐嗣令是一定紧绷的,乐则柔觉得两人或许天生不对付,但乐嗣令会在听见别人辱骂安止时冲上去揍人,安止知道女夫子讲乐嗣令不聪慧也是面黑如锅底。
乐则柔理解不了两人平日王不见王的样子,几次试图调节之后两边都无动于衷,只好自我安慰他们是心和面不和,过几年就好了。
安止撂下书,不冷不热地说:“若是心无旁骛,任旁边是谁,身在何处都不妨碍读书习字,倘若能被旁人影响,只是心性不坚资质不佳罢了,不必寻旁的借口。”
意有所指皮里阳秋。
乐则柔头疼。
“你几岁了?跟个孩子较劲你可真行。”
“事实如此,还不许别人说了?慈母多败儿,她本就蠢笨,被你这样护犊子,只能更……哼!”
安止识趣儿地在乐则柔想打人的目光中闭嘴,最后挣扎着面子哼了一声表示态度。
乐则柔头更疼了。
对之后要提及的事情一点儿信心都没有。
不过安止之前答应过,想来不会食言。
安止看她过来以为她又要长篇大论讲为人父母要对孩子耐心一些,但她没有,只是站在安止身前,一手搭在他后颈,捏了捏那块微微突出的小骨头。
安止就势环上了她的腰,捞得更近,埋头在柔软的腹部,脸颊蹭了蹭纯棉衣料,懒洋洋地,“说吧,什么事?”
“我就非得有事儿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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