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这人逾越的举动,算是彻底让她想撕破脸了。
周围的人渐渐散了,侍卫到了自家殿下身边被吓了一跳,江虔文眼睛猩红,整个人仿若一具死寂的尸体,僵硬无比。
国公小姐怕是彻底想与他断绝联系了,只听江虞文声音嘶哑,忽然道:“可查清楚了吗?”
“问过住持了,说是位男子送来的信,指名交给国公小姐。”
江虔文的气势瞬间阴沉下来,片刻后他低声道:“把人找出来,我要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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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传信的方式是宋月稚想的,那日人多眼杂,虽然她去探望沈逆的刻意换了身行头,之后去巡按府也没有多少人看出她是国公小姐,但事后她不免还是有些害怕,这才想了这个法子,没曾想半路碰到熟人。
她也不知江虔文有没有察觉异样,不过看完来信,她好歹还是松了气。
回到国公府后,她差人打扫起院子来。
宋游温从宫里回来已经是半夜里了,便见微弱的灯火下,府前的石鼓门墩旁站着等候的小丫头。
他心里热乎乎的,嘴里说的却是埋怨的话,“这个点还不歇息?”
“爹爹不回来,女儿便睡不着。”
“胡闹,那也不该在这干等,你身子骨本来就弱,虽然过了冬天但这大晚上的不还是冷吗,也不知道披件衣裳!”
他语气暴躁的很,但宋月稚不知怎么,一时间心底涌现了些热意,等着身上披了件宽敞的披风才回了神。
她忽略心底的异样,忽然笑着软声道:“爹爹饿了吧,我叫席妈妈做了酒菜吃食,女儿想和你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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