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薛眠没有再争,走过去几步好方便接茶杯,免得对方泡好了茶还要再送到自己面前来,显得他多摆谱似的。
然而费南渡将茶沏好后却只是放在了桌上,转身上了楼:“书房谈吧,那里方便些。”
看着那道一步一步拾级而上的背影,薛眠张了张嘴,没说得出话来。
有一种感觉在他心肺里盘桓很久了。
算算看,自一别经年重逢以来,他们二人也见过几面了。
但薛眠不懂,他不懂为什么费南渡对自己的态度是这样的。
多变,又仿佛没变,让人捉摸不透。
犹记北京酒庄初见的那次,看他神态举止疏离冷漠,好像那场见面于对方而言不过是个毫不起眼的意外。
那时起,薛眠就已经做好了这辈子无论如何,都老死不相往来的准备。
可电视台再遇那次,他却莫名出现,还主动给自己包扎伤口。
那神情,那态度,那不准旁人违逆说不的样子,让薛眠恍惚有一瞬间错当他们是不是又回到了当年。
再往后……
再往后,意料之外的天台见面也好,如今这般直接进到了人家里也罢,对方又好像只当自己是一个纯粹的乙方,二人之间只有公事公办,只有合作愉快,再无其它。
薛眠不由反问自己。
反问自己一直以来想要的,不也就是“再无其它”
?
摇摇头,没再放任胡思乱想下去,端起茶杯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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