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能省一瓶灵药。
傅御宸面色痛苦,微闭着眼,慕容清走到浴桶边,还没来得及伸手,一道黑影就袭来。
慕容清感觉脖子像是猛然被一把铁钳扼住一般,顿时呼吸不畅,脸涨得通红。
瓷瓶“咕咚”
一声,掉进了浴桶里。
慕容清的脖子被紧紧箍着,铁钳一般的大手逐渐用力缩紧,缩紧……她已经没有办法呼吸了。
濒死感令慕容清不由自主地使劲去掰那双手。
她用尽所有的力气,低头趴在傅御宸的手上狠狠咬了一口,慕容清感觉到了血液腥咸的味道,可傅御宸丝毫没有反应。
慕容清此时才意识到,毒发的折磨,令傅御宸根本感觉不到被咬之痛!
傅御宸的亲随越影,像哄孩子一般在傅御宸面前说:“主子,这是太医,您放开她,她要为您解毒啊。”
傅御宸怔怔看向濒临气绝的慕容清,神志似乎恢复了一些,终于松开了手。
慕容清双手护着脖子,先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随即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她冲到桌案旁,咕咚咕咚灌下一茶壶水,火辣辣的喉咙才稍微好受了一些。
越影凑到慕容清跟前低声说:“你找死呢?主子毒发的时候,除了我和逾辉,谁都不能靠近。”
慕容清一摊手,沙哑着嗓子说:“摄政王不让我靠近,我怎么给他诊治啊?”
越影:“……”
逾辉挠挠头说:“以往的大夫都是准备好汤药,交给我们两个,他只远远地看着。”
慕容清一边暗骂傅贼,一边假装惋惜地叹了口气说:“我还想一会儿给摄政王施针呢,摄政王不让人靠近,那就只能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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