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开始有了一些传言,说奉先殿走水是因为傅御宸逼侄禅让,得位不正,所以触怒了上天。
奉先殿起火就是上天的警告,上天是在暗示大宁气数已尽。
傅御宸在朝堂上谈笑风生:“当初,朕说不当这个皇帝,你们跪在午门外逼朕答应接受禅让。
如今,你们瞧瞧,外面的流言把朕说成什么样子了?”
“你们以为朕愿意坐在这冷冰冰的龙椅上?!
因为这个位子,皇后和龙胎多次被暗算。
朕如今都不能让妻儿过上安稳无忧的日子,朕愧对妻儿啊!”
傅御宸说着,瞥了一眼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时兴国赶紧跪下回禀:“启奏陛下,陈星辉的案子已经有了一些进展。”
傅御宸睁大眼睛,盯着时兴国,往前倾了倾身子:“说来听听。”
时兴国说:“陈星辉并不是陈家的孩子。”
傅御宸眯了眯眼睛问:“你此话何意?”
时兴国微微直起身子说:“陈星辉乃是奉平帝第五子、前南陵楚王的幼子。”
傅御宸的手指敲着龙案说:“南陵楚王——哦,不,傅御豪——谋逆,被父皇赐了自尽。
他的孩子们,八岁以上赐死,八岁以下都被发配到了崖州。
怎么陈星辉会是傅御豪的孩子?”
傅御宸想了想,补充道:“年龄也对不上吧?陈星辉今年十六,也就是说,他出世的时候,傅御豪已经伏诛四年了?怎么可能?”
遗腹子也不可能遗腹四年多,陈星辉又不是哪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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