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似乎有千言万语难开口,许久才有动静。
“淮破,是你吗,你还活着?!”
“凤儿,十年不见,你不认得我了吗,还问我是谁?”
……
听了一会。
裴言昭同姜珩对视一眼,知悉事情不大好办。
显然当初窦家设计让蒲苗凤以为廖淮破死了,才收了蒲苗凤的心。
但蒲苗凤始终对廖淮破有情,同样有意愿回到廖淮破身边,但蒲苗凤对生活了十年之久的窦家也生了情义,她陷入纠结,一面是遭受迫害的初任丈夫,一边是对她呵护备至的现任丈夫,纵然她对窦知章心存芥蒂,也不忍拆穿当年夺妻真相,害死窦知章。
听他们聊得差不多了,裴言昭二人绕过月亮拱门,进了另一间园子。
蒲苗凤擦泪止声:“侯爷,裴夫人。
多谢你们还能让我跟淮破重聚。”
裴言昭在后园听了半天,早已知悉她的重重顾虑,开门见山道:“蒲小姐,你当知道窦家声威浩大,你完全不用担心,当年的事揭穿后,会都窦二公子有影响。
如此,我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翻不翻案的决定权在你。”
蒲苗凤眉心微凛,陷入沉思当中。
在窦二公子还平安无浪的日子里,窦家长子窦蓝秀却摊上了大事。
一摞由窦蓝秀亲笔签发的盐引帛书纷纷传递的各个府衙、都察院、刑部,以迅雷之势闹得满城风雨,窦家想平息都来不及。
甚至,这次事情揭发后,似乎有上头对审查官员的放纵,以及对窦府的打压,纠察窦蓝秀的官员搜集的罪证如雪片飞了出来,打得窦家一个措手不及。
窦蓝秀本就是吏部的正五品郎中,身兼重任,但查出的证据当中,竟有窦蓝秀以吏部便利,勾结南京府丞私瞒盐矿,生产私盐牟取暴利。
一下子,窦蓝秀集私摄国营、勾结朝臣的罪名于一身。
其父窦邯为此东奔西走,才免得窦蓝秀死罪,但要遭发配戍守边疆三十年!
几乎等同于窦蓝秀的一生。
窦邯过后立即大病一场,连续两天没有上朝。
屋漏偏逢连夜雨。
继长子的事情没多久,次子又出事了。
十年前窦家强抢蒲苗凤的事被抖落出来!
现在窦家已位极人臣,顺国公已无用,窦邯无心力再应付这个,依着刑部的审判结果,将蒲苗凤归还给廖淮破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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