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鉴于前几次的吃亏,这回留心了一下:“口说无凭,立字据!”
“好啊。”
越卿拿过一旁的纸笔,笑着给夜流筲自己写,写完大拇指摁进砚台,摁下了一个乌漆嘛黑的黑手印。
甚至为了彰显自己说到做到,还拿出了丞相官印,在小小的一页宣纸上戳了个章。
等夜流筲宝贝似的把纸条藏好,越卿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张开双手,“那便劳烦陛下了。”
“不麻烦不麻烦。”
夜流筲眉开眼笑地给他脱去外跑,绕到身后解开了腰带,脱下中衣,只剩下亵衣亵裤,抱着一团衣裳屁颠屁颠地跟着越卿走到了浴池那边去,又将崭新的衣服在衣架子上展开铺平。
等一切预备事情全都做好,夜流筲弯下腰用手就着试了试浴池的水温正好,便殷勤地笑道:“爱卿,水正合适,要撒花瓣吗?”
“陛下不下水吗?”
“朕下来做什么?朕得在上面为你递皂荚香薰和毛巾还有需要喝的水。”
他十分不解。
夜流筲自己沐浴时只留了一个贴身伺候的小太监,那个小太监就会坐在挡着浴池和房间的屏风后面,端着这些东西等候他叫。
哪有自己洗澡,还叫别人一起下来的,那水不是脏了吗。
“自然是下来替臣洗。”
越卿一边从石阶上走下去,温水打湿了白色的寝衣,勾勒出男人线条流畅的肌肉纹理来。
“陛下该不会真的以为,在边上干杵半个时辰,就能拿到虎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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