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赌,不赌”
的口舌论战终以芮岚扫码转账告终,她老大不高兴地收起手机,“好啦,该恩月姐了。”
淮安这时却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隋然之前生怕她又悄悄买单,先一步找服务员结过账,叮嘱柜台后续的消费也由她算。
闻言没放在心上,随淮总去了。
收了红包的桑恩月心满意足,在芮岚的提醒下接着刚才讲到的地方道:
“小隋当时好像刚好来找她送什么文件,不过小隋你在外面,我在里面,咱俩没碰上。”
“回来以后她就拿小隋举例子,说决策层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改动,实际上对相关人员影响很大。
旧供应商跟NIP合作已有十年,如果失去NIP,很可能后面没办法办下去,就会有数百人甚至上千人面临失业的危机。”
“她说,整天来去高楼大厦,衣着光鲜地游走在所谓的上等阶层。
回办公室对着屏幕看一列列数据,时间长了很难会想到那些成本啊、盈利之类的背后也有很多人的工作成果。”
“反正那天的事对她触动很大的,她决定把James在她办公室发作这件事上报给总部。
我还劝她来着。”
听到这儿,隋然心里发笑:这不就跟她拿学姐做幌子一样么,淮安离职跟她有半毛钱关系?
“哦对。”
桑恩月一条腿盘在椅子上,扭身朝向芮岚,问,“淮安有个马克杯,小象那个,蓝色的,记得吗?”
芮岚掸了掸手旁的玻璃杯,“哪能不记得,她可宝贵那杯子了。”
桑恩月说:“我劝她不要意气用事,她本来也没那么大气性,结果前台给她送了这杯子,不知道点到她哪根筋了,执意上报。”
……
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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