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了半柱香的时间,来势汹汹的痛楚,来突然走得利索。
前一秒针还痛不欲生,下一秒钟所有的疼痛感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疲惫,,酸软和困盹。
风言轻轻的把风语放在床上,走出门,不一会就提进来一个大浴桶,放在中央。
这时门外又紧跟进来一个人,一身黄色的衣裙,风语眯着眼睛看着进来的女人,三十四五的样子,长得很清秀,很亲切,她知道这个人就是她的姑姑——风舞。
每天痛楚来袭时,都是哥哥陪着自己渡过,每次痛楚过后都是这位可爱的姑姑为她清洗身体,几年如一日。
因为皮肤的关系风语从小就十分自悲,很少见外人,也不要侍女服待,而风舞怜惜侄女,从小失去母爱又一身无解的奇毒,一开始还是风言帮风语清洗,可后来风语长大了,就不太方便了,所以从风语6岁起,清洗身体的工作就被风舞接手过来。
软软的坐在浴桶里的风语打量着眼前正在低头忙着给自己清洗的姑姑,通过前风语的记忆,她也了解到每天子夜时毒发,哥哥和姑姑也都会如此。
多少年孤独的心,现在仿佛突然找到了一处可以避风的港湾。
她嘴角微弯心满意足的睡了。
收集药材(修)等风语从昏睡中醒来,发现风言正坐在她身边,“妹妹,今天你可是睡了好久了。
你看天都黑了,爷爷他们都还坚持等你一起吃饭,这会应该都凉了,我先去让厨房热一下饭菜,你等会直接去大厅里就好。”
风语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来自己这个便宜爷爷——风海山还是很疼自己的。
风语一边赤着脚走到衣柜前挑了件不算太暗的深蓝色的衣裙穿在身上,一边叹气,看来还是得做些衣服,天天穿这些衣服,心情哪里好得了。
按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大厅,风语一呆,好多人啊,有爷爷——风海山,大伯——风漠,叔叔——风泊,姑姑——风舞,哥哥——风言,堂兄——风岳,堂姐——风玲,堂弟——风阳,唯独没有爸爸——风清。
风语走到厅里,礼貌的挨个问了一遍好。
风海山哈哈大笑:“小语,来坐到爷爷这来。”
在前风语的记忆中他是一位严厉,可今天风语发现老头笑起来也挺好看的。
老头子浑身没有多少肉,干瘦得像老了的鱼鹰。
可是那晒得干黑的脸,短短的花白胡子却特别精神,那一对深陷的眼睛特别明亮。
“是”
风语刚坐下,几双筷子夹着不同的菜立刻就放到了她的盘子里。
“风阳,你怎么能给小语夹莲藕呢?小语体寒,不能吃的。”
风舞边埋怨风阳边把莲藕夹回到自己的盘子里。
“二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想吃什么我再给你夹。”
风阳的小脸羞得红红的。
风语看着这个可爱的才十岁的小男生,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总是转啊转个不停,很机灵的样子,略有些婴儿肥的脸又嫩又红,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风语笑了笑“没关系!”
“二姐笑了,二姐笑了,二姐才没有生小阳的气!”
“好了,小阳别耽误小语吃饭。”
风泊笑着对儿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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