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算到李春兰出生的年代,那个时候外贸可是最吃香的行业了,不但报酬很丰富,而且还能享受到丰厚的物资供应,属于老百姓非常羡慕的行业。
两个人又一起讨论了一些细节,发现除了产妇的姓名白小雅和车牌两个线索之外,其他东西几乎没什么用处。
“现在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我在京城有几个熟人,可以托他们先帮着查查姓名,其他的等到调查结果出来以后再说吧,”
石景宁认真的看着妻子,“春兰,这样着手调查这件事,你觉得可以吗?如果有可能,我建议尽量先不要惊动张荣,不说别的,假设她知道男孩儿的下落,贸贸然惊动了她,会给那个男孩造成危险的!”
“这事儿也不能急着问吴小芬,即便她已经失去了自由,可她到底为当年那个大人物做过事,哪怕身在狱中,只要她一个电话打出去,那边也会对男孩造成危险!”
石景宁对于人性的险恶,有着更深的认识。
李春兰一惊,“景宁你说的对,我还是低估了这件事的风险,现在就逼迫张荣吴小芬说出真相,还为时过早,可能会打草惊蛇,我们就按照你说的,先查白小雅这个人!
等到查访有了结果,再说别的!”
石景宁和妻子达成了一致意见,又安慰了妻子几句,他这才起身去卫生间放好温水,“春兰,你的眼睛都哭肿了,赶紧去洗一洗,早些休息。”
李春兰乖巧的点头,大哭一场,把心里郁结的情绪都宣泄出去,她这会儿觉得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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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票大的这一夜无话,算着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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