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刚开始,父亲是每一个月回来三四天,如果工作太忙,便是母亲带着我过去住个几天。
秋天,我开学了,妈妈不方便跑云县。
而父亲突然也变得很忙碌,两三个月都不回来。
有时到省城开会,仅仅到家里打个照面,就匆匆走了。
可是他变得越来越讲究仪表,穿的衣服比以前讲究、潮流。
母亲有个朋友在省城的大商场做经理,她告诉母亲,父亲有一次,一下子买了好多件高档的女装,问母亲开不开心?母亲当晚要了辆车,突然决定去了云县。
三天后,她和父亲一同回来的。
整个人瘦得形削骨立,她抱着我拼命地哭,父亲在外面客厅里抽烟。
&rdo;&ldo;心霞,我思来想去,不想再拖下去了。
你也不过刚三十出头,还能找到比我好的男人。
我们离婚吧!
晚上睡在c黄上,我听到父亲对母亲说。
母亲象个疯子,把家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接着,她又哭着对父亲说,她能把在云县看到的事全忘掉,只要他不再见白慕梅。
这个名字,那是,你是一段特别的留白(七)康剑又停了下来,歪倒在沙发上,感觉又累又乏,仿佛又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惊恐、呆愣,无边无际的黑暗,无边无际的寒冷。
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一层潮湿。
卧室内一片死寂。
&ldo;你……抽支烟吧!
&rdo;&rdo;白雁的声音象一尾鱼穿过黑暗的湖泊游到了他的耳边。
&ldo;&ldo;好!
&rdo;&rdo;他点上一枝烟,慢慢地抽着,握烟的手指发抖。
郁积在心中的块垒也化作缭绕的青烟,带着一股淡淡的苦涩,一缕一缕地吐了出来。
心说:香烟真是一种好东西呢,若是没有了烟,简直没办法撑持着往下活。
一支烟,狠吸了几口,便到了烟尾,他把烟头掐灭,丢进垃圾桶里。
&ldo;要不要喝点水?&rdo;他问白雁。
白雁摇摇头,想到没有开灯,他看不见,便出了声,&ldo;不要。
&rdo;康剑清了清嗓子,又继续说道:&ldo;我光着脚跑到楼下,我母亲整个人淹在血泊中,邻居阿姨打了120。
医生说她真是幸运,下坠的时候,遇到楼下晒衣杆的拦阻,影响了速度,她没有死,但高位瘫痪了。
父亲从宾馆赶了回来。
我没看到他那个样子,抖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走路都要人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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