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着身体,却加速着伤口的恶化。
手心上湿而黏腻,放到眼前时,果然满手鲜血。
&ldo;明信!
&rdo;用手背擦去了明信两眼周围的血迹,手却没有离开,用指腹揉抚着明信的眉骨。
&ldo;清醒点!
明信!
&rdo;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稍稍的晃了晃明信的身体。
浅浅的一声呻吟,明信只是抖了抖睫毛却始终没有睁开双眼。
然后手摸索着却抓上了图演的衣领,撕扯着。
&ldo;混蛋!
&rdo;咒骂了一声,解下披风,将明信裹了个严实。
又将外衣脱下,借助绳子,将明信缚在了自己的背上,却小心的用衣物隔开皮肉和麻绳。
从腰间拿出个手指长短的木管,拔了塞子,红色的焰火直升半空,伴着尖锐嘶鸣。
手反在身后,托着明信的身体,施展开轻功,在竹林里穿梭。
不知不觉中,已用上了十成真力,速度愈加快了起来。
&ldo;王───&rdo;远远的看见火把光亮,声音也近了。
果然大队的人马涌了过来,最前面的正是新近册封的左贤王图奔和前军将军德札。
&ldo;三哥!
&rdo;图奔急急的迎了上去,浑身血污的图演惊吓住了所有的人,独独德札一眼看见了图演身后布满刀伤的明信。
&ldo;明信?明信!
&rdo;德札要冲过来却被图演喝住,转了头,大吼而出时才发现声音早已嘶哑──&ldo;太医呢?!
快点过来!
&rdo;&ldo;是、是!
&rdo;抱着明信进了大帐,图演拉长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大帐里只留下图奔、德札几个亲近心腹,三、四个急匆匆赶过来的太医跪在窗前,诊着明信的脉象。
空气紧紧绷着,除了明信的呻吟,再无其他。
咽了咽,几个太医壮了几次胆子还没来得及开口,图演明显压抑着的声音传来──&ldo;说!
&rdo;&ldo;回王的话…是、是情殇……&rdo;&ldo;解药呢?!
&rdo;&ldo;需、需要配……&rdo;&ldo;时间?&rdo;&ldo;大约…一天……&rdo;&ldo;废物!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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