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睡一晚上再走?”
岳缨问他。
幸炽没想到岳缨会跟着一起来接他,被她吓了一跳:“岳姐?你怎么来了?”
岳缨看着他龇牙咧嘴地揉着腰:“刚好盯着一个艺人出夜戏才回来,就听到你打电话叫车。”
“明天不是要见姜导吗。”
幸炽说。
“从这回去那么远,到了中午又堵车,还不如先走。”
他终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总算消停了下来。
岳缨笑话他;“你不是说陆总不行吗?”
幸炽瞪她:“行,谁说他不行了?你还看热闹,你是我的经纪人还是他的经纪人啊?”
岳缨笑了几声,转过头去。
幸炽一手揉着腰,一手百无聊赖地拿着手机玩。
他今天一到陆执锐家,就被带去了陆执锐的卧室。
从洗澡出来一直到刚才,一会儿都没停。
陆执锐今天晚上好像是憋久了似的,特别凶,动作也特别重。
他的活儿一如既往地烂,就使得这种凶猛不是享受而是受刑。
幸炽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开口道:“岳姐,我觉得好像不太对劲。”
“怎么了?”
岳缨只顾着低头回消息。
“我怎么老觉得,陆执锐像是知道我背后说他了什么似的。”
幸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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