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还能种红豆树?”
宇文翟嘴巴张合几下,唇干舌燥,有些困难的问道。
红豆树,又名相思树,生在南国长在南国,他以往去南国时,几乎每到一处都能发现这些树,却不料现在来了北国,还是让他给碰上了。
“这个我倒不清楚,我们掌柜主意多,说能吸引客人,特意让人从南国运过来的,花了不少功夫呢!”
宇文翟闭闭眼,薄唇开阖一下:“……是么?”
伙计眼睛看了看宇文翟,看不出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看他嘴唇干涩,赶紧倒了热茶水让他喝。
宇文翟或许真的渴了,喝了两杯精神好像好了一点,微微推开伙计的搀扶,自己也能在榻上坐起来。
伙计见此甚是惊喜,“爷,看模样你好像好了很多啊!”
之前些天他连抬一下手都困难的,现在竟然自己都能够坐起来了!
宇文翟不答,他虽然面容温和,但是性子却是一个极其冷清高傲之人,以往他有责任,所以很多东西都必须要做,但是那个时候他也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人,清贵幽静。
而如今他肩膀上没什么责任,又离开了熟悉的国度,所以性子就越发的冷清淡漠起来了。
他也没叫伙计出去,他身上仅仅只有一套里穿的单衣,他自己从榻上下来,在架子上拿过自己的衣袍想套上,但是发现自己身上的单衣已经多日未换洗,也好些天没净身了,他动作顿了一下,对伙计道:“我要净身,让人快些送热水过来吧。”
“哦,好。”
伙计很热心,闻言就砖头跑出去。
“等等!”
宇文翟叫住了他。
伙计站住,“爷?”
还有吩咐?宇文翟让他过来,伸手给了他几块金子。
“爷?!”
伙计还是第一次拿这么多钱,这都是他几十年或者一辈子的工钱了啊!
宇文翟挥挥手,淡淡道:“去吧。”
“这个……”
伙计很矛盾,将金子递回过去,宇文翟却看也不看一眼,只道:“……给出去的东西自然不会要回来。”
他说完这句话,想起了什么,抿了抿唇。
是啊,东西给出去便不想要回来了,包括那一碗碗的心头血……其实,他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另眼相看的了,只觉得她每一次出现,他的注意留都会被吸引去,她是他见过活得最自在最恣意的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切都凭自己的心情。
对她好的人,她会加倍对对方好,她讨厌的人,从来不会主动跟人说一句,触到她逆鳞的人直接大打出手,从来都不管对方的身份如何。
曾经好几次,他都为她捏一把汗。
不过,她还有一般女子难以匹敌的聪明和能力,很多困境摆在她面前鲜少会真正的成为问题,甚至很多事,哈哈一笑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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