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不洗澡还是不舒服,于是又愉快地洗了个澡,虽然穿的还是脏衣服,但精神却好了很多,红疹也退了不少。
躺在床上,鼻尖满满全是玫瑰熏香味儿,她一直都不喜欢玫瑰花香味儿。
实在闻不惯,于是便又坐回客厅,窝在沙发里看天空。
一晃竟傻傻的看了很久,然后睡着了…早上醒来的时候竟然又睡在了床上,却是淡淡的柑草清香味,很舒服……她想一定是凌晨的时候苏乞言抱她进来的。
果然她喝了酒睡着的时候就是头死猪。
就算被人灭口也不会知道。
她想起了楚益优这样说过的那段话:“你喝醉睡在流浪汉的推车里,被路过的流浪汉捡走了。
你还是跟个死猪一样抱着报纸呼呼大睡。
天那么冷!
耳朵都冻出了冻疮!
也完全不在意,脸上全是泥巴也不知道…流浪汉大叔心善还让你在推车里睡了一夜,没把你丢垃圾堆里。”
不过她好久没有睡大街了,因为每次楚益优都会带着她哥把她领回家!
后来禁了她的足,嗜酒的毛病也就渐渐改了,再加上有一个当医生的顔夏吓唬她,说她一身的病,再喝酒,倒在路边就再也起不来了,她也惜命,这宝贝小命还没追到苏乞言的,不能挂!
起床看看四周四下无人,起身四处乱晃,书房的门虚掩着,台灯还亮着,苏乞言趴在桌边,此时的他穿着米墨色条纹的居家服,藏蓝色运动休闲裤,因为趴着,肩微微耸着,因为枕着手腕,额间的小碎发调皮的翘起了一些,手还是那么好看,骨节分明,但又不是瘦骨嶙峋,轻轻摸上去滑滑的,初一反应过来,收回了手,幸好他睡的沉。
此刻的她还真像变态他眉头微微的皱着,仔细看他的皮肤比六年前深了一些,但不黑,乏着些红,轻轻摸着额头果然是发烧了,昨天嘴硬不肯去医院。
于是轻轻给他盖了毯子便下楼了。
果然过了这么些年,他的厨房食物还是那么匮乏,她做饭的本事是她亲妈妈亲授的,她妈也真是因为这个好厨艺才开了第二春!
她又有个个了华裔美国人爸爸。
不过幸好还有洋葱、鸡蛋,冷藏柜里竟然还有条小鲫鱼,用来红烧肯定不现实,于是做了姜丝鲫鱼汤,煮了姜丝红糖水,洋葱,又炒了洋葱鸡蛋。
忙完所有的发现这些都驱寒治感冒的食物,一看时间才七点多,她想她是起早了今天。
应该让苏乞言多睡会儿,他昨天找了她那么久,又回来视频会议。
现在还早,再说了,昨天是他看在奶奶的面子上收留了她,她也不能赖在这不走呀!
保持好距离他俩还是朋友,她可不想,连朋友都做不成,至少现在是!
洗了手,收拾干净,收了围裙,正打算走…“一清早,这香味儿。
鱼汤很鲜,楼上就闻到了。”
只见苏乞言双手叉着腰,眉毛微挑,带着笑意,虽是有如沐春风之感,但眉宇间的一丝疲态还是被初一收进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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