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抱腹的束缚,雪浪只觉得胸前没了安全感,只能抱着胸埋怨:“不在困境中变态,就要在困境中变坏。
相公是希望我变态好呢,还是变坏好呢?”
嗯,这不太好说,变态和变坏都挺让人害怕的。
宋忱正沉默,却在昏暗中看见对面小小的姑娘突然扭捏起来。
“你怎么了?”
他疑心她要变态了,问了一句。
雪浪声音小小,“我想更衣。”
此更衣非彼更衣,想到方才她咕咚咕咚灌下去的那些茶水,宋忱沉默了。
“这里是陵墓,少说有七八个死人葬在这里,虽说都是你的至亲,可想想还是觉得害怕……相公你同我一起吧。”
宋忱再度沉默了。
活到二十一岁,他人生的所有第一次都献给了她,当下她竟然还邀请他同她一起更衣。
“你去,我为你看着周遭动静。”
他企图好言相劝。
雪浪却摇着头,看了看周遭,“我怕他们看我……我同你相好,却被你的祖先偷窥,总觉得有些伦理上的不道德之感。”
宋忱扶额。
你要在我的祖先陵墓行方便之事,已是大不敬,如今竟还扯什么偷窥伦理道德,当真是要变态了。
心下虽然如此暗忖,可仍旧迁就了她一下,“不若拿绳结绑了你我各一头,你若害怕,便扯上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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