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里兰德只要她一个人的血,每一回她都要反抗,久而久之,这么压制着这小人儿也成了他恶劣的爱好。
“如果我想让你死,当初就不会对你进行初拥。”
希里兰德弥漫上一抹猩红的灰瞳瞧着格外妖冶,唇贴过来,在她耳畔放轻了声音道,“你喜欢这种感觉,伊丽莎白。
所以你害怕了。”
“我没有。”
“不如让我试试……”
贝茜又开始挣扎,一抬手扇到那男人脸上,却没有清脆的耳光声,反而被一只温热的手握在了手心。
“伊丽莎白小姐。”
安娜贝尔见床上的小人儿一下子睁开眼睛,还有些余悸未褪的样子,温柔笑道,“做噩梦了么?”
贝茜的手又软又凉,体温却是有些过于低,安娜贝尔的体温或可传递些给她,但下一秒贝茜就缩回了手。
重新聚拢眸光的碧眸凝了安娜贝尔一眼。
身下是软软的大床,她睡过去之前虽坐在地板上,既然安娜贝尔在身侧,被她抱回来也不奇怪。
贝茜摇头:“没做梦。”
抬手去揉眼睛。
这个谎撒得真不高明——她刚才分明从梦中惊醒,但内务官顺着她的意,旋即转移了话题:“殿下临时有事出了城堡,走前说尽快赶回来。
现在已快傍晚了,您需要先用晚餐吗?”
王子果真忙碌。
安娜贝尔操心贝茜的饮食,却不知贝茜真正需要的是什么。
小人儿在房间里坐了许久才闭上眼迷迷糊糊入梦,梦里回忆起些遗忘的片段,此时还有点想继续睡,看看能否回忆起更多。
幸而也不饿,又喝了两口水,自己主动盖上被子,任安娜贝尔放下床幔,临了道:“给我留一支蜡烛就好。”
安娜贝尔依言留下一支柔柔燃烧的烛火在墙壁烛台,无声地退出去。
钟塔敲完赫恩跟贝茜在浴室待了很长一段时间。
关着门什么也瞧不见,叫维克托在外面等得很心焦。
但旁边还有个平静等待的安娜贝尔,他也只能假装无事发生地干站着。
待大门打开,终于现出人影来时,维克托发现他的王子殿下怀里仍抱着那用斗篷裹起来的小人儿,两个人的衣服都有些给水汽沾湿,连带着贝茜的发尾都是润润的,不由越发浮想联翩,咳嗽一声想迎上去,却被赫恩轻飘飘一个眼神止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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