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头毛?那两个人下午神神秘秘的,就是为了取她的头毛?这是什么怪毛病?枣儿越听越糊涂,正待要细问,发现大黑马伸出粉色的长舌头,正在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侧边身子的毛发。
“你人被打了?”
她眼尖地看出大黑毛发下隐藏的伤痕,“谁打你了?”
传说中的受罚“除了常劲那混蛋还有谁?”
“常劲?”
枣儿回忆了一下,难道是今晚领走大黑的人?那个人一脸胡子,眼神不善,一看就是脾气暴躁不好惹的人,“是下午领走你的那个人吗?”
“不是他还是谁?”
大黑马满腹怨气,舔着伤口,愤愤道:“不就是我跟一个小美人挨得近了点,说话说得时间长了点吗?至于下手抽我一鞭子吗?他一定是因为没人要,嫉妒我比他受欢迎才下的手。”
枣儿:“……”
所以,他是因为骚扰别的母马被他主人抽了?大黑舔着伤口继续道:“李肆明那小气鬼每次都把红红看得贼紧,今天我好不容易趁他不注意跟红红贴了次脸,就差一点我就能碰到红红的屁股了!”
它说完眯起眼睛,表情颇为荡漾。
枣儿:“……”
完全不想安慰他了怎么破?大黑可怜巴巴地望着枣儿:“小美人儿,你不觉得我很可怜吗?”
被抽鞭子的确很可怜,枣儿的马生虽然没挨过打,唯一差点被打那次,还当场把仇就报了,但她很讨厌用这种方法驯马的人。
她的心又软了,问道:“你主人经常打你吗?”
大黑故作潇洒地甩甩头上的黑毛:“唉呀,我们不要总说他了。
小美人儿,我都这么可怜了,你不帮我舔舔伤口,安慰安慰我吗?”
一下又原形毕露了。
枣儿:“……”
大黑这种给点颜色就开染房的性子真的很讨打啊!
为了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气,枣儿决定不再理这货。
结果大黑还委屈起来了,控诉道:“小美人儿,你太冷酷了,以前花花和美美她们都给我舔伤口的!”
枣儿……枣儿默默运气,用意念按下额头上鼓起的青筋。
马儿一般醒得很早,传说中的笑抽刘狗剩这回比头一天来得早,骑兵们都还没回来领马,整个马房里几百匹马全都看到了他站在栅栏上蹬着两条罗圈腿,撅起屁股张着双手朝枣儿抱过去的模样。
“大黑,刘狗腿怎么不巴结你了?”
枣儿听见有马兴灾乐祸地笑话大黑。
大黑马脾气很差地怼过去:“关你屁事,还不滚去吃草!”
“啊!
!”
刘狗剩的惨叫声打断了马儿们的争执。
他不知是不是脚滑了一下,整个人脸朝下,呈倒栽葱型砸进了马棚中,而且他运气还很好地把脸正好砸进一大堆马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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