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要什么婆婆弟弟妯娌了。”
薄秋趴在旁边掰着指头数,“就想要自在点,最好主母本身有本钱,也不愁吃穿,最好是比较繁华一点的古代,可以玩赏的东西也比较多。”
“你这要求有点太多了。”
赵玲玲原本还在想世界三内心把赵玲玲痛骂了一万遍,薄秋又没法否认这个王邶的确就是视规矩为无物的放浪不羁。
放浪不羁和放浪不羁之间的差异有辣么大,输出的结果会有这样大的不同。
薄秋捏着扇子的手抽动两下,把手里这柄扇子给捏紧了,她默默念着“来都来了”
,但想到即将面对的七个侧室和一个前正房现侧室,就感觉无法呼吸。
这凑一凑都两桌麻将了,一礼拜轮下来都不重复还多一个的,王邶吃得消?这种嚣张做派,怕不是比皇宫里面的皇帝还夸张哦?正这么想着,喜车停了下来,外面敲锣打鼓热闹的声音中夹杂着婉约的丝竹管乐,有人过来撩开了车帘,请了薄秋下车。
一旁有喜娘上前来扶着薄秋踩上了转毡,接着步入百子帐,再接下来就是复杂又热闹的婚礼仪式,直闹得薄秋头昏眼花,无暇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就这么一整套的婚礼完完整整来一遍,等到宾客都散了,薄秋在身边侍女帮助下洗漱妆扮,换上了一套轻薄的衣裳,坐在了床上开始等着王邶来和她圆房的时候,她才松了口气——这种赶鸭子上架结婚的感觉,实在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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