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月底便是你父母的忌日了吧……想到送你这银甲的时候我便去寻了当年为你母亲做战衣的师父,这么些年过去,虽然找起来有些难,不过幸而还是找到了。
你还要长个,这战衣估计能让你穿到十七岁。”
我扯了个理由回答她的疑惑,她看我的神色明显柔和了,也不知这小脑袋瓜里又在思虑些什么,表情这么委屈。
“虽然不是很懂为什么我父母祭日你要送我礼物,不过,多谢……”
秦越轻声得对我说道,忽而,又抬眸向我问:“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我要穿多大的。”
我看她疑惑的神情,有意调笑她一番,两只手做了一个怀抱的动作,她面色一红,我知道,她是想起了当年事,她气恼地将纱帽丢在我身上,我当她害羞,这模样实在可爱,不由笑起她来,这气势汹汹的秦越,竟也有今日这番模样。
“开玩笑的,我要是有这么厉害,就那么一抱……”
“你还说!”
她气恼得瞪着我,今日收获可谓颇丰,能见到秦越这么多别人见不到的表情。
“不过,你别以为送了这铁甲银衣给我我就能跟你不计前嫌。”
她转过身淡淡道,我一愣,她是这样想的?其实我并不觉得之前与秦越有什么嫌隙,我与秦越这种相处不是挺有意思的吗?不过想想要是她每次见自己不躲那么快也是不错的。
想到这,我笑道。
“嘶……公主,你说咱们也认识了这些年了,初次见面萧玦是有些无礼,萧玦在这里向您道歉了。”
说罢我端端正正得给秦越鞠躬行了一礼,“不过如今萧玦的诚意也摆在这了,还请公主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冰释前嫌?”
秦越看着我一笑,我知她心情不错。
“你说你好歹一个郑国难得矫情看着摆放好的一件件新衣,我是无奈的,其实我对及笄之礼没什么感觉,不过是年长一岁,不过徐凌徐桎看重,那就算了。
“殿下,我觉得这件红的好看,你素爱红衣,我看这不错。”
陶珠举起一件绣了金线的牡丹满面的襦裙站在我面前,我抬了抬眸。
“我要是穿这个,别人一定觉得我不是行及笄礼,而是要去嫁人,我爱红色是素的红色。”
陶珠点点头,的确如此,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喜红也喜白,要么红得似火干净热烈,要么素净得像一片云,一池清水。
想到此处,陶珠又拿起一件黄色的金菊绣花襦裙。
“这个呢?高贵大气!”
我放下手中的书,撑着头,看了一眼那衣服。
“如此虽然我是及笄礼的人,可这未免太压制外祖父,这么喧宾夺主的衣服,司衣制也敢呈上来。”
陶珠看了看手里的衣服,无奈放回去。
“公主,这都快到大礼的日子了,你就一点不急,三公主及笄时可是提前准备了大半个月。”
我又将目光转向手中的书,却是无心看内容,只盯着发呆,是呢,快及笄礼了,她快十五岁了,可为何,心里会有些堵,去年徐怀昕及笄时,也是这般忙碌,可是她有兰妃,兰妃为她操持着一切,明年吴昭仪也会为徐怀簌忙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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