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三穗被他晃得都快吐了,她觉得自己是真的惨。
按道理说碰上和当年同一届的同学已经够不可思议了,还在这种时候被醉鬼抓着不放。
张渡露出像毒蛇一样的表情,在她耳边轻声说:“其实初二的时候,你在厕所那次,是我把你关进去的,她们扒你衣服的时候”
“你给我闭嘴!
滚开!”
迟三穗全身都在发颤,带着哭腔。
瞧瞧,伤害过她的人总是会想方设法来伤害顾巷胡同里不时传来几声犬吠、酒瓶轻响和醉汉的唱歌声,从小天台的门口看过去,陈旧低矮的楼房紧紧挨在一起,佼杂凌乱的电线横贯南北。
下过雨后的晚风一阵湿意,楼下的人彻底被清空,胖子端了碗姜汤上来,敲了敲房门:“妹妹,赶紧喝点姜汤别感冒了,我到下班时间了,先回去了。”
没听见回应的声音,胖子还以为是自己耳朵又坏了,抱起那只猫,交代了一句“我放外面茶几上了”
,之后就下了楼。
网吧瞬间安静下来,迟三穗坐在沈妄的床沿上,她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放到他床上了,怕弄脏他的床单,她只敢挨着边坐。
她盯着门后边那盆猫薄荷发呆,不清楚应该想些什么问题。
脑子发懵,只觉得今天晚上要是没痛经的话,她能把张渡给踹残。
白学了这么多年跆拳道了,以前年纪小不懂得保护自己,那个时候也没办法一个人反抗整个班、甚至大半个学校。
颜如玉也好,她自己也罢,都以为那样的日子过去了。
可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是要被欺负,这种阴影仿佛挥之不去似的恶心。
“迟三穗。”
沈妄敲了敲门,进来时递给她一个袋子,“先去洗澡,剪刀在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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