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做东西的时候老发呆,他已经雕坏了好多个胡萝卜了,还好工作的时候他的精神够集中,不然不知道要被客人投诉多少次。
田品滇略带忧郁地看了眼伸出爪子舔了舔自己白毛的大猫,这个家里最正常的大概的就只有焦糖了。
在那朵大红花被扔掉没几天焦糖就恢复正常了,还是该吃就吃,该睡就睡。
在雕坏今天的四十八“当然没有!”
顾柯第一反应就是开口否认。
田品滇用那种不大相信的眼神瞧了他一眼,他的反应显得特别的大:“谁在你面前乱嚼舌根造这种谣的?!
要是让我把她找出来……”
他还没说完就被田品滇给打断了,后者夹了一块肉放在神情激动的顾柯碗里,轻描淡写地开口:“没谁造谣,是我自己猜的。”
顾柯觉得难以置信:“你怎么会突然这样想?我要是外头有人,就叫我天打五雷轰,一辈子烂jj!
“田品滇斜睨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女人,你对我发誓也没什么用,要是发誓能成真,那还要警察做什么。
先吃饭,咱们不说这个话题了。”
家主发话,顾柯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悻悻然开口:“那吃完再说。”
顾柯这一顿饭吃得简直是味如嚼蜡,当然田品滇也没好哪里去就是。
这几天都是田品滇去洗碗的,今日吃完饭他和往常一样起身收拾,不过被顾柯制止了,“还是我来吧,前几天忙,今天反正回来的早。”
田品滇也没和他多加推辞,把厨房这块地方让给顾柯收拾,自己去了阳台把干了的衣服收下了。
被两个人忽视的焦糖则是看着自己盘子里一块块的橙黄色的胡萝卜,用爪子摆弄了几下,整张猫脸呈现出一种郁闷的神情。
等着两个人在那里收拾残局,田品滇不注意的时候,它又自己走到客房也就是它现在的窝,从床底下拖出一包藏好的猫粮,孤孤单单一只猫默默地啃起来。
它才不要吃自己模样的胡萝卜呢,还有那个丑陋的人类形状的胡萝卜,看着就倒胃口。
顾柯洗完碗筷的时候田品滇在阳台上给家里养的几盆兰花浇水,结果腰就被一个人环住了,还好手没抖,他把阳台上种着的一片花花草草都浇完了,水壶搁回原处才柔声开口:“又怎么了?”
“到底是听谁说的?”
顾柯仍然不能相信自己这样莫名其妙就被怀疑了,肯定有不知好歹的东西或者是觊觎他家老板的人挑拨离间了!
正哼着歌给肚子里的小宝宝做胎教的田曼曼突然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一边下班回来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夏邑连忙给她又披了件衣服:“要你多穿点吧,要是生病了又不能吃药你要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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