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实话的易缪觉得自己现在在贝宜欣的眼里就是个企图骗小孩的傻子。
还未等易缪开口辩论,他看到一双笔直的长腿出现在贝宜欣身后,顺这裤子满满抬起头,易缪不期撞入了一双瞳孔。
多么熟悉的眼睛。
深邃得似乎多情,眼神冷利得似乎能看透人心,笑是能融三分春色,不笑却是黑夜中镰刀,刀尖带着杀伐的锐利光泽。
是成翊啊。
他被这镰刀刺了很久,已经很长时间回忆不起春天的温度。
成翊沉着脸,死死盯着易缪的脸,上下打量着就好像放过彼此易缪蹲了老半天,脚已经有些麻了,但是不愿意在人前示弱,咬咬牙抱着衣服,“蹭”
地一下站起来。
一只脚虚虚离地,脸上还犟拧着,其实心里虚的要命,七上八下的吊着一口气,怕成翊较真问起来,又怕成翊什么都不问把他撂在一旁。
“不冷。”
易缪低头剥糖纸来掩饰心中的慌张,强扮镇定的问,“你来工作?”
易缪执拗不穿,连看都不看自己,成翊也没办法,左右还在为之前的事和他置气,现在的情况就是自己说东,易缪肯定头朝西。
“不算工作,主要来找你。”
易缪代言nsee外人不知道,成翊是有消息的,他今天借着看朋友探班的借口过来,也是想找个机会见易缪一面,大大方方的把事情唠明白。
“嗯。”
易缪撇撇嘴。
早干嘛去了?怎么这么赶巧这时候来!
但他还是点点头,糖纸不好撕开,更不用说胳膊上还挂着棉袄,他都使出吃奶的劲了还撕不开,只好凑到嘴边用牙齿撕开。
虽然不知道易缪和贝宜欣说了什么,但是贝宜欣刚才的话他听得清清楚楚,易缪说自己是猫?那是不是说明他就是喵喵?之前的冷静自持一下子就化作烟云,这会儿更是懊恼,成翊越想越觉得自己之前对易缪态度重了,再加上白锐那一茬子事儿。
唉,自家猫有多记仇他是知道的。
以前不小心磕碰一下它能对着自己骂骂咧咧半天,只留给自己一个后脑勺。
他抿唇,迂回的说:“我收到那个毛毡了,那猫毛你在哪儿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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