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第一刀就捅了越国第一刺客辛无双,今天第二刀捅了楚后死士,我这手法委实也还挺专业哈。
这人遭此惊变,一时之间真挨了这一刀,但我力气不够,没扎个穿透。
大兄弟剧痛之下狂怒,自然想提刀砍死我,却被我把刀刃握得紧紧的,抽不出来;当即想也没想准备掐死我,却被背后倏然扑上来的南秋用绸带勒住了脖子往后拖。
瞬息之间,形势逆转。
他才扯断了脖颈上的绸带,狂怒地准备弄死我们俩娘们,就被我这个娘们的爷们慕容傻狗一脚踢飞了手里面的刀。
这样的时机,已经够慕容晓贴身而近,又除了利器,只拿一张冷酷无情的脸看着他。
他还不屈不挠,欲近身搏斗。
刚要扑上来还没摆出个架势,又挨了当胸一脚,直踹的口里吐出血来。
慕容晓站在那里,如同杀神降世,死神本神。
让人看着就觉得肝胆俱裂,心虚腿软。
这兄弟怯了。
他返身欲逃,却又挨了一脚正中膝盖骨,一声让人牙酸的声音后他重重跌落在地。
场景太血腥,我不忍地掩面,但是听声音这人多半是废了。
你问我在哪里?这要问为什么我们慕容傻狗只用脚不是踢就是踹,刚才我那一套连招突现,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
只有慕容傻狗像开了挂一样马上切了闪现,突近而来,精准地避开刀刃,从他人桎梏里把我一把拉了过来。
随即我们的慕容爷们把我这个娘们单臂抱了起来,藏在怀里,几脚就解决了这位狂徒大哥。
战神的武力值不愧是战神,难怪狂徒大哥对我下手,就看这情况慕容晓就算自断双臂也能以一打十。
我这个娘们娇弱地捧着握刀受伤的手掌,娇娇弱弱地被我们战神将军抱着保护,娇娇弱弱地看着最后被一拥而入的亲兵摁住的狂徒大哥。
「脑子不好使就不要出来,宫斗跟政斗是两回事。
」我娇娇弱弱地被我们战神搂在心口,居高临下又悲悯地看着狂徒大哥,说完刚才的话:「兄弟,你们做了很多不该的事情。
」「你们最不该,就是招惹上了我。
」「慕容晓固然是个狠人,你们玩不赢;难道我他妈就是个软柿子能让你们随便捏?」我唏嘘地感叹,模样很是娇娇弱弱:「你们拿膝盖想啊,老子也同样是权倾一国。
」「我的权势,我的煊赫,我的荣光,不靠我自己是个狠角色去争抢厮杀得到,难道靠老天掉金砖吗??」慕容军帐里。
这位意欲挟我以令慕容晓的狂徒大哥被慕容傻狗几脚踹服了,现下已经被层层的亲卫摁在了地上。
他的计划全未得逞,所以抬了一双怨毒极了的眼看我。
我平静地看回去:「你挟持我,是你的选择,我不怪你;但你这样怪我,没有道理。
」「是你先害我的。
」狂徒大哥被卸了下巴,说不出来囫囵话来,只是拿那双恨极了的眼睛看我,我也没话说了:「算了,随便你。
」场面被亲兵控制住了,慕容傻狗冷淡地看了地上这位狂徒大哥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抱着我走了。
我就很娇弱地躲在这位绝世战神的怀里,很娇弱地唏嘘:所以到最后老子也没吃上口热饭,还他娘的白白空手接白刃了一刀。
我他娘的这是为什么啊?好就好在这个时代的兵刃并不是太锋利,至少我那下了狠劲儿的一握没把自己握成只剩半截手掌的残疾王女;但是老子还是心狠手辣,现在就心狠手疼。
刚才怕死极了,所以并不觉得疼痛,还有力气跟狂徒大哥互怼,现在松了气下来,我再看着自己血肉模糊皮开肉绽的手,简直是想惊天动地一样的惨叫起来,但是碍于偶像包袱,还是没叫,只是小白手变小红手:「慕容晓!
」我眼泪都要飙出来了,还能被我强行忍下去,用词还能很雅致:「我恐怕需要医正……」南秋快吓昏了,活像这刀捅她身上了一样。
她追在后面安慰我:「主子不怕,主子不怕!
不会有事的!
不会的!
」「我不怕!
」我含着泪装死鸭子,简直是自己骗自己,举着自己的小红手,血哗哗地流,嘴邦邦地硬:「我才不怕!
」慕容傻狗很不怕,这兄弟抱着我在帐另外一侧间坐了,皱着眉看了眼我皮开肉绽的手。
他同苏先生对视一眼,苏先生点点头,上来铺开了药箱;我还准备张了嘴准备逞能呢,嘴里就被慕容晓塞进来一块湿湿的绒布。
被堵住嘴的我:「????」然后慕容晓把我死死摁住怀里,死死攥着我的手——苏先生手执了一瓶什么东西直接往我手上当头淋下。
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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