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原看完了,收起了手机,望着不远处的片片绿荫,跟他聊起了续写的事:“当时姓沈的跟我说,他找人续写《浩荡纪》,我觉得这不可能。
后来看到文章,就觉得是你。”
因为他做梦梦见任明卿了。
梦到五年前,他丢在医院里的那个少年,那样受伤又无助的眼神。
他们错过的那五年那段时间,玄原还是榜首作家,但一点也不风光。
谭思异军突起,《诡域》的持续走红给了他很大的竞争压力,而玄原也无心工作,因为四海已经走到了弥留之际。
玄原整日整夜地陪在病床边上,眼看着四海越来越瘦,肚子却越来越涨,除了给他叫吗啡,什么都做不了。
一开始是一天一支,然后是半天一支,到最后,每两个小时就要打,因为实在太疼了,四海那么坚强的人都求着医生想要一个痛快的了结。
玄原那时候也只有二十多岁,刚刚大学毕业,离家万里,里千篇一律写的都是你自己,你的烦恼,你的爽与不爽,你的风花雪月,你的无病呻吟,通篇都是你你你。
写故事不是只有语言就能成的,你得去写人,你不能一辈子写你自己,你有时候也得想想别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