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半月前,我路过朐县时,吃醉了酒,错过夜禁,便被你那亥叔逮了个正着,被丢在牢中。
可恨我的户贯还有随身钱财被人偷走,以至于无人能够证明我身份,便被关在这里……你说,我是不是倒霉之人?”
被偷了钱财,丢了户贯?刘闯马上反应过来,所谓户贯,就如同后世的身份证一样,代表着一个人的身份。
不过而今乱世,流民四起,天晓得你这家伙有没有户贯在身。
刘闯也没有当真,只嘿嘿一笑,又闷头吃起肉来。
黑衣人倒是酒足饭饱,伸了个懒腰道:“某家名叫黄召,豫州汝南人氏。
此来朐县访友,想来亲友也在寻我。
可惜无人能够代为告之……却不知兄弟能否帮我一回?”
“嗯?”
黄召靠在墙上,一副懒散模样。
“等你出去之后,请为我告之亲友,请他前来救我。”
“为什么是我?”
刘闯抬起头,沉声道:“我现在和你一样,身陷牢狱之中,背着杀人之名,如何能够出去?”
黄召笑道:“难道你没看出来吗?”
“看出什么?”
“呵呵,那些人急着要杀你,就是因为没办法置你于死地,只好通过这种方式取你性命。
而今你亥叔回来,看样子也不是简单人物,定然会为你洗脱罪名。
还有那劳什子小娘子,似乎和你关系不差,而且颇有地位。
你现在没出去,定是她还不清楚状况。
等她得到消息,又怎可能坐视你被人冤枉?虽然不是很清楚小娘子是何来历,可我肯定,她有能力救你。”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小娘子是谁!
刘闯放下手中的烤肉,沉默许久后,突然道:“我可以帮你,但你也要帮我。”
“哦?”
“我想知道,是谁要害我。”
黄召听了一愣,半晌后哑然笑道:“你都不知道是谁害你,我又如何知道?”
刘闯看着黄召,“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我有一种感觉,你一定猜到了什么,对不对?”
这个黄召,绝非等闲!
他刚才那一番话,听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可如果不是智谋之士,绝不可能想出头绪。
黄召沉默了!
刘闯也不催他,只大口吃肉。
半晌,黄召轻声道:“方才那些刺客,曾提起一人,不知你可有印象?”
“谁?”
“阙叔。”
刘闯愣了一下,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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