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纪初霖看来倒也算是命运设下的讽刺。
但纪初霖未想到,闻克己也有此种想法。
他看向春和。
春和大眼睛,小鼻子小嘴,身材窈窕,算不上倾国倾城,却还算小美女,是个小家碧玉。
闻复礼作为春和的弟弟,就算不是相貌堂堂,却也不会太难看。
相貌这关倒是过了,至于考场上的事情,闻克己似乎分外有信心,这点倒和纪慎如出一辙。
“有意思,不管是我爹还是岳父你,都有‘我儿子既然能在高考中考个省状元,那就一定是全国状元’的想法。
但无数次考试告诉我们,很多时候部分省的省状元还不如某写全国知名学区的中上生考的分高。”
见众人都在皱眉,纪初霖也不多说。
只笑言他不过是胡说八道。
“疯病犯了,见谅。”
说笑间,纪初霖有了主意。
他鞠躬,正色道:“岳父大人言之有理。”
“理”
字还拖着长长的上扬尾音。
闻克己很满意纪初霖的态度。
纪初霖笑得正儿八经。
反问闻克己,既然闻复礼的未来如此春风得意,迟早成为高官的好女婿,又何必同他这个被赶出门的疯子抢夺那几亩薄田?几间破屋?
闻克己眯缝着眼,捻着已经花白的胡须,脸上跌宕起伏的每一道皱纹都荡漾着洋洋自得。
就算读千万夫子言,人终究还是喜欢好听的话。
“老夫给十财看中了一个女娃。”
“那不就是要给十财弟弟娶老婆的意思?”
“山野女子如何配得上我儿?我想要房子不过是为了我儿行事方便一些。”
闻克己捻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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