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初霖眉梢眼角都透露着洋洋自得:“当然了,毕竟我妈和我姐都是杀价的高手中的高手,从大街小巷杀到淘宝京东。
我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
出于礼节,春和还是送五姐和五姐的小姑子走了一段路。
一路上倒也无话,五妮和那位小姑子说起自家的相公,他们说自家相公身体结实,晚上能折腾很久。
和某些被赶出门的公子不同。
春和没有反驳,纪初霖是“疯子”
,本就和大多数人不同。
五妮的小姑子见春和默然不语,更是洋洋自得,开始拿新婚之夜打趣。
她说她当夜流了不少血,床单红了一大块,可见她的男人着实厉害。
说着,不由得挺直了腰杆。
春和瞪着大眼,茫然不解。
“圆房会流血吗?”
小姑子当即大呼小叫。
“你竟然没有流血?”
春和小心翼翼点头,不知为何小姑子会是这样的反应。
她姐姐五妮和小姑子却也未多说,只是快速交换了眼神,相视一笑。
到了镇口,两人走得很快,一路走一路窃窃私语,时而扭头看着春和,捂着嘴一阵嬉笑。
春和不懂。
她便回家问纪初霖缘由,纪初霖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子,说好孩子别打听这些事情。
“而且我要强调一句,弄得满床是血只能说明那是个粗俗的、不为妻子考虑的蠢男人!
这种事有什么得意的?”
“那为何我没有流血?”
纪初霖侧开头,耳根却红了。
“因为——咳,因为我温柔。”
春和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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