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尚存一点理智,她觉得自己绝对是会尖叫出声的。
季临渊及时捞住她的腰,帮她稳住身子。
“我爸妈也没有这么可怕吧?”
他好笑的看她。
他爸妈不可怕,可怕的是他。
慕言蹊拉着他到拐角的隐蔽处,埋怨的看他,“你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是来见你爸妈的?”
她刚下火车,妆容整不整洁她都不确定。
就让她这么见他的父母吗?季临渊挣开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低头看她认真道:“因为怕告诉你之后你会犹豫不来。”
她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带他去见她的父母她都有些犹豫。
“我爸妈明天一早就得回美国,时间来不及。”
而且他等不了下次了。
慕言蹊敛眉,有些忧心。
小时候她见过一次他的父母,具体情形不太清楚了,印象里他父亲虽有些不苟言笑,但其实外冷内热,他母亲外表看起来是个很朝气勃勃的一个人,可说话的时候却很温和。
所以慕言蹊不是担心他父母会不好相处,而是担心,能在战争中活着回来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们不要奢求太多。”
她顿了顿垂头似是稳了一下情绪,又抬头看着他强调,“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活着才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该做的事,才能遇见自己该遇到的人。”
如果像仁央一样,连命都没了,那还有什么意义呢?季临渊听着她一番话,心思微动,低头看着她的眼神,炙热又情深。
片刻后,忍不住倾身噙住她的唇,低头吻上她。
他收紧搂着她的手臂,唇舌辗转间,默默想着:你说的没错,活着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活着才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该做的事,才能遇见自己该遇到的人。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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