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铎问:“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最好能有半个月到一个月。
他自己也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现实。”
“接受现实”
这个词同时让一男一女皱眉。
现实是一座移不走的大山,它要挡你的路,谁都只能绕道走。
三个人到达重症监护区,医生请助理给两个人换上无菌衣。
病房里的温度很低,光线柔和温暖,一个男人半坐在床上脑袋围着纱布。
他握着镜子,见到有人进来,他把镜子放在床头柜上,发出“啪”
的轻响。
“感觉还好吗?”
安隔着口罩问:“一觉睡了三个月,这场冬眠不错吧?”
男人随意地笑了笑:“你们从哪里找来的这个身体?死刑犯?”
他的声音不像他的,听起来那么陌生,但他又不太记得从前自己的声音是什么样的。
“别说得好像很不值钱似的,能帮你找个年轻力壮的身体可不容易。”
安调侃道。
男人把目光投在妙铎身上:“妙秘书。
我没记错吧?”
妙铎朝他伸手:“宵将军,身体康健。”
宵山很不给面子地没有和他握手。
他看到安和妙铎进来,心里大概有了八九分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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