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腰,都怪白濑。
"
"
他坐的。
"
爱丽丝放下了手中的画笔,与森医生齐齐地扭头注视着我。
我丝毫不慌地接过话语,继续说道。
"
那是因为我把他打了。
"
尽管在当事人的监护人面前承认自己的错误,我还是理不直气也壮。
"
…我是看不懂你们的发展咯…"
爱丽丝没眼看地提起画笔接着作画。
她画着一个双马尾的火柴人和一个没头发的火柴人,令我不禁发现她画的是她和森医生。
果然太宰治在这个家庭里毫无地位可言。
以及一重大发现。
原来森医生的头发是假发吗?爱丽丝的画作暴露了事实真相,我眼观鼻鼻观心地装作不知道地挪开投往画作上的视线。
我把药递给了躺在床铺上哼哼唧唧的太宰治,示意他自己动,丰衣足食。
"
对了。
"
我拿捏起我的雨牌,若有所思着。
"
你搞的鬼?"
所以前几夜里的我,原本打开窗缝会是撞见雨牌而非太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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