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澄阳显然是属于后后者,所以强行被关入了养生院。
那些个与善堂弟子不知听澹台羽如何绘声绘色地讲了陆澄阳如何自虐,如何神色黯淡有跳湖倾向的事情,多日以来,陆澄阳都被弟子轮流看值,生怕他再次放弃宝贵的生命。
澹台羽还承诺会去找不鸣阁的人来接他,叫他不要弃疗,不要想不开,陆澄阳没往心里去,觉得这孩子不日不知道历练到哪里去了,没事还管他做什么。
他想的是,在这养生院休息几日,趁着哪天夜黑风高,离开这儿,先去验验是哪位高人下的这还魂之术。
不想养生院里虽然每日被人盯着,不断被人灌一耳朵的求生经,但实在是太好吃好喝好休闲,陆澄阳一不留神,竟然待了十多日。
他盘算着不如今晚吃过饭就开始画阵移位,告别这惬居的养生院,不想澹台羽还真带着个人来接他了。
那弟子一瞧就是不鸣阁的,白衣上绣着低调的莲纹,不过同裴淼淼不同,他腰间坠着枚符牌,想来也是内门的弟子。
“程兄,你看,就是那个人!”
澹台羽跟指着只耍戏的猴子一样指向陆澄阳。
程不疑看向陆澄阳的那一瞬间笑容有些凝固,颇有些艰难地道:“裴师弟。”
陆澄阳抖擞了些精神,不知该具体该叫什么,只能微微一笑说:“师兄。”
程不疑退后一步,又将澹台羽拉到了一边,一面指了指陆澄阳,一面戳了戳自己的太阳穴,一面又摇摇头,再朝着澹台羽说了些什么。
澹台羽越听面色越难看,但最终还是抿唇,道:“程兄,我知道了,可是他毕竟还是个可怜之人,也许不是本心所致,我们还是多一点包容吧。”
说罢,又同情地望向陆澄阳。
陆澄阳实在不想直视澹台羽,真不知这是怎么被教大的。
程不疑下山,本来是收到了梁城的求助状,前来伏邪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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