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含洋蹙眉咬起手指头,他说不上来,但是总觉得司崇最近好像不是很正常。
正想着,身边传来噗通一声,纪含洋低头,才发现司崇已经倒在地上。
“喂!”
——
“烧成这样了才想起来往医院送?怎么不再等两天送去殡仪馆呢?”
鼻腔里难闻的消毒水味还有耳边喋喋不休的说话声吵得司崇根本没办法睡着,他皱着眉头缓缓睁开双眼,就看见纪含洋半低着头,老老实实的挨着一个白大褂老头的训。
头顶上方有瓶点滴正在滴答滴答往下落着药水,司崇微微侧头,看见手臂上的针管。
他这是在医院?
老头神情严肃的说了一大通话,接着交代了一堆注意事项,才脚下生风的走出病房。
纪含洋抿着嘴明显的不太高兴,一偏头,见司崇睁着眼睛,他突然眼一亮:“你醒了?”
“恩,被刚刚你和医生说话弄醒的。”
司崇声音沙哑,他刚刚退烧,喉咙里又干又热。
“嘁,还好意思提?明明是你一连烧了几天哼都不哼一声,连累我挨了半天的骂。”
司崇眨了眨眼,垂眸看了一圈床周围:“路轻舟没来吗?”
“我早打电话找了,好几通电话他一个也没接,我到医学院一打听才知道他这两天去校外实习,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司崇仰头看着天花板,郁郁的叹了一口气。
“知足吧,有人照顾你就不错了,要求不要太多,”
纪含洋双手抱胸:“实在想他你自己打电话找他吧!”
“我手机呢?”
纪含洋啧了一声,不耐烦道:“你一会儿不见他能死还是怎么的?休息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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