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
徐以青环抱住他。
“你的病。”
陶函说。
徐以青没有说话。
完事后,陶函把水关了,用浴巾擦拭他的上身:“一年前?我出了两天太阳,温度也在十度之上,陶函晚上运动打篮球只要一件薄长袖,等回宿舍路上冷了裹件运动外套就行了。
没想到第三天早晨起床,刚走到门口开窗,就看见外面纷纷扬扬的飘雪。
“我天啊。”
陶函自言自语,“真下雪了?”
雪还没积起,卷着风下得不小,南方下雪总是湿滑难走,陶函站在床边已经看见两个人在路上打了个趔趄。
骤减的温度让他不得不去柜子里翻出了羽绒服裹在薄毛衣外面。
今天全天没课,他有时间待在宿舍做些事情。
看上周没有读完的书,备课,检查邮件,他习惯手写日历,在自己墙头上挂着一张日历表。
上面密密麻麻记着他自己的行程,今天写着“check”
后面的用数字一条条列出的项目,他仔细看完后,看见最后还写了个“weibo”
。
之前说好要好好研究,好好了解恋人的话,果然还是要从这里开始……宿舍条件有限,冬天冷得要命,靠抖腿为生。
想在外面租房的念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但一旦和学院申请,领导总是教育他作风要俭朴不可骄奢,顺口还要数落一下他的那辆停在车库的阿斯顿马丁。
陶函害怕听老头唠叨,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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