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在宋言却的眼中,却是多了几分落荒而逃的心虚感。
心虚什么,自然是心虚爬了姐夫的床。
在人走后,眼眸半垂的宋言却便给陈悠然斟了一杯茶递过去,道:“这是我前面新泡的金骏眉和吩咐小厨房做的桂花白糖糕和崇明糕,我记得你一向喜欢这口的。”
“您倒是记得我口味,不过没有想到一转眼照影都那么大了,指不定再过不久我们二人就能去喝她的喜酒了。”
陈悠然说这句话的时候还不忘看了眼他的神色变化,可遗憾的却是一无所获,就连那才升起的少许怀疑之色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也是,一个是她的师妹,一个是她相濡以沫多年的夫郎,他们二人之间怎么可能会有关联,还有她到底是在胡思乱想什么。
“你不说我都忘了,看来我们的这份子钱也得要提前准备起来才是。”
拈起一块崇明糕置于唇齿间咀嚼的宋言却想到前面的小人儿时,只觉得还是一如既往的可口。
那日的事就像是风吹柳条翠,鸿羽落清湖般,一晃就没了个影。
而何朝歌也继续和刘玉香到那牡丹园中卖着糖水,因为他们这里的糖水味道做得不错,加上价格与地理位置也不错,反倒是吸引了不少人前来,不过也有一半醉翁之意不在酒。
自从脚伤好了后的宋谢临倒是没有继续到那牡丹园里晃悠,一是担心会被大堂哥给发现端倪,二是现在天气太热了,他不想出门,不过……
当他捏着手上那薄薄的半张纸条时,仍是陷入了沉思之中,就连前面刚从井水里拿出来的冰镇西瓜也忘了吃,任由那缕缕寒气渐散。
等临近傍晚,换了一身崭新蟹壳青仙客来绸杭直裰的宋谢临在出门前还不忘揽镜自照许久,一会儿看看头上的白玉冠结花流苏缨有没有乱,要么就是衣服上是否有皱褶。
他们约定好的地方是何朝歌早些年盘下的一间一进一出的小院,院中不但栽种了春桃夏牡丹秋菊冬梅等各色花卉,更在院中搭建了一座藤花缠木秋千。
因为此处院落远离喧闹人群,她基本很少会往来,往日里都是托人偶尔过来打理一下,或是出租给那些偷情之人所用。
戴着一顶纯白帷帽的宋谢临在进去时,还往周围看了好几眼,生怕会见到熟人一样。
等他进了院中并摘下帷帽时,第一眼看中的便是那座藤花朱红秋千和那盛开中的各色娇艳牡丹,一棵合腰粗的桃树上已经结满了累累的诱人水蜜桃,就等着人用网兜将它摘下来后,好一尝那香甜可口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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