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延钧怔了下,垂眼,细细啄着人温软的唇瓣,低声。
“抱歉。”
桑枝知道少爷是为他刚才太过粗猛道歉,噘嘴撒娇,“桑枝的背都疼了。”
楼延钧又亲了亲人的鬓角,把人抱起,往床榻去。
*
床帐垂掩下,余波未散。
桑枝往常被这么折腾四五回,都会是疲倦。
可能是近些日药膳的调理,只觉身子疲惫,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少爷也未睡下,桑枝能感觉人的大手在自己发间,后颈处轻抚。
似乎在想事情,有一下没一下。
桑枝被挠得舒服,长睫垂颤下,睡意涌上。
下人抬了热水过来。
桑枝不想动,但少爷是最爱洁净的。
于是她懒洋洋抬起胳膊,想让少爷抱自己去洗。
她刚一抬身,便觉什么从她头上掉了下去。
一声轻响,是少爷送的玉簪掉在了地上。
桑枝发现后,不顾赤脚,便下去捡。
玉簪已经摔成了两瓣,这是少爷送自己的第一份礼,桑枝心疼地泪眼汪汪。
床榻之上。
楼延钧已经披上了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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