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俞幼平在一楼外面等了很久,也没见盛荷衣出来。
往里一走,一看,她正坐在台阶上哭。
他说,蒲苇没有韧如丝,磐石也没有无转移。
但是我想了很多次,每一次的念头都是,想娶你。
他说,衣衣,我们是一体的。
我知道,你在我身上能看到没有实现的自己。
那么,如果你对我还有感情,请你重新和我在一起。
盛荷衣道:“别说了,我疼,先送我去医院好不。”
俞幼平道:“你是疼哭的?”
盛荷衣破涕为笑:“也有被你感动的成分在啦。”
俞幼平抱起她时,她才开始放声大哭。
“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我在这儿坐着,就是因为不敢出去。”
“我为什么不来啊?”
“因为……”
盛荷衣抽抽搭搭。
“我觉得就是不会。”
将她放到车里,俞幼平终于腾出手,摸了摸她的耳垂,又摸了摸她的头发。
“别瞎想,只喜欢你啊。”
他道。
“能不能说具体点儿?”
盛荷衣忍着疼,从后座上爬起来,双臂箍到俞幼平身上。
“太好听了,我还想听。”
“先上医院,回来跟你说个够。”
“回来可能就听不着了。”
盛荷衣嘟着嘴,慢声细语。
俞幼平笑了。
他抱住盛荷衣,说了些什么,盛荷衣抱他抱得更紧了。
……俞亭亭没有回来,但他们有了俞莲子。
虽然,在很久很久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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