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声音绵软,俞幼平心里一揪。
“有,不过已经好了。”
“不在脸上?”
“嗯。”
……次日午后,于小操场那棵树下,于俞幼平的左肩上,盛荷衣见到几条浅淡的新痕。
比肤色偏粉一点,大概一个手掌的长度。
见少女神色有异,俞幼平知道她在替自己难过。
“一没伤筋,二没动骨,三呢,都愈合好久了。
现在哭,是不是晚了点?”
“还有两天。”
盛荷衣讷讷道。
“仅仅是打架,就把你弄成这样。”
——那要是,钱,给不上呢?俞幼平不语。
“这件事,还是要和你妈妈讲。”
盛荷衣冷静道。
“她再可怕,不会在你身上留疤。”
少年垂下头去,眼神变得复杂。
“不要。”
他道。
“没那么严重。”
如同那些年流行的疼痛文学一样,盛荷衣走向了一条错误的道路。
但狗血源于生活,生活中若不常见,哪里来的民俗艺术?常见,却又稀奇,是为“狗血”
。
第一次一千,之后价格骤降。
总之,那个周末,连着两个晚上,她没怎么消停。
来的客人里,大多是不认识的中年男人。
也有看着年轻的,大概是和耿阔一样,早早不读书的孩子。
有人差点掐死她,有人穿完衣服讲价。
最后还差四百多,是其他几个姐姐看不过去,主动凑给她的。
很疼,但是……“磐石无转移。”
——心中有这句话,便什么都不怕。
……“真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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