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的意图是收回兵权,可他却把兵权交到了身边那些奸佞的手上。
宦官权臣当道,手握重兵,势力越发庞大,朝内外无人能与之抗衡。
辽东严家,就是权谋斗争的牺牲品。
“大当家,又有两个寨子被庆王的人端了。”
崇明县外三十里的荒山上,一个戴着黑纹面具的男子正听手下汇报着。
他一身黑服,袖口穿了鎏金线,弯弯绕绕似乎组成了一个字,却又看不真切。
黑纹面具上刻满了众生苦相,或尖叫或挣扎,狰狞万分。
“又是一个人,端了一整个寨子?”
薄唇轻启,一道冷冽的声音缓缓从面具后流出。
下面跪着的人汗流浃背,说:“是……”
“粮草被烧了,大家伙一下就慌了,被那人找到了破绽。”
“果真都是些饭桶废物啊。”
男人轻叹,“滚吧。”
崔瀚纠结了一个上午才觉肚饿,刚打算去伙房端饭,就听见县衙里负责洒扫的吏典说:“醉花院又去抓人了,乌泱泱的一群,看来是势在必得。”
“可不是嘛,以前是有姚大人在,现在……”
其中一个吏典连忙怼了同伴一下,惊恐道:“什么姚大人,是罪人姚氏,你脑袋不要了?”
“是是,你瞧我这张嘴。”
崔瀚冲过去,着急地问:“你们在说什么?”
吏典没想到随便话个闲都能被撞见,双双闭嘴。
“崔大人听错了,咱们什么都没说,认真扫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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