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盯着允淑,“要不是你长得好看,又这么小,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也好为我冯兄出气。”
他做势要去锤允淑的头。
允淑抱着头闭了眼,“我不知道,这事儿我全然不知道。”
冯玄畅拉住李葺,“算了,她还小。
这些事你从哪里打听出来的?”
“这简单,皇庄里有个农户,家里有个远房亲戚,是他太姑奶奶叔侄女的儿媳妇的娘家弟弟,正巧在节度使府上做个长随小厮,节度使府被抄后,就去了一家棋局以洗棋子为生,我去把人找着了,请人喝了趟茶。”
冯玄畅想,这曲曲绕绕的关系,也就只有李葺能梳理清楚。
“长随小厮?”
允淑睁了眼,“是阿笙,他还活着呢?”
“丫头,这都是你们李家害的,你以后给我冯兄当牛做马也赎不了罪。”
李葺叹气,“好好的男儿郎啊,根儿都没了。
说正经的,往后他没子嗣你要负全责,最好能给他生一个。”
允淑耳朵一红,嘀咕着“那不是要给大监大人带绿帽子才行?”
她琢磨着,李葺同冯玄畅关系一定没明面上那么好,不然怎么总想坑大监大人呢。
她觉得哪里不太对,一想,不是说的这事儿,在问她二姐姐的下落呢。
说起冯家的冤枉都是李家的错,欠着人命案子,她就没了底气,小声试探道:“那,黑衣人倒是谁?李大人您还没说清楚。”
“是齐晟。
长乐坊的六博彩里摇骰子的时候,我瞧见他撸起袖子的,正如你说的,从这到这,天生的一块红色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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